若遇流年由南向北往左偏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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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遇流年由南向北往左偏右
逃离,宿命的出口.
沦陷,最终的解脱.
4月28号,欢一如既往的来到紫山墓园,那里驻守着一个他挚爱的好友和两个他永远的兄弟,欢来到其中一个墓前,“习见,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勾魂夺魄,世依和亦已经在这里陪你十八年了,你会原谅他们的,对吗?我已经老了,哎,我的儿子早恋了,他才16岁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你们三个就是因为爱,所以现在只能在这里永远,永远。”欢侧目看了看亦的墓,照片上那英俊的脸庞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沉,冷酷,犹如当年那般决绝,而世依,哎,“世依,我的兄弟,你怎么会那么做啊,你怎么可以那么做啊,现在你也安分了,对吧?恩,死了也好,恩,西西昨天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再也不离开故乡了,她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了,已经失去年轻时的那种敢于闯荡的心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但她还是拒绝来看你们,知道吗,她是你伤得最深的,恐怕永远也不会弥合了吧。”欢把他们三个墓碑上的灰尘擦掉,来回看着三张照片,倾国倾城,忧伤迷离,没心没肺的三张照片。却不知在不远的一个角落,西西正抹着眼泪。西西也快老了,世事的沧桑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的沟壑,“世依,我回来了,十八年了,你不会想到我还会回来吧,我还是没有忘记你,怎么办?怎么办啊?你告诉我啊,我没有多少个十八年了,到时我就在这里来陪你,恩,好吗?习见,我最爱的和两个最爱你的都在这里了,你高兴了吧,都是你,你,哎,都死了,都死了,习见,亦,还有我的爱-世依,你们都走了。”西西走了,回到家里拿着很多年以前他们一起照的照片,世依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定格了西西的哭容。“是啊,十八年了,十八年了......”
Part.1
那一袭纤染的红衣.
初遇易若。
都市的夜晚总是那么的缠绵,曾经的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爱尚里经常出没的都是一些期盼得到救赎的孤独的灵魂。当然,我一直都觉得是他太偏激,所以他成为了曾经的朋友。
夜晚总是那么的孤单,不自觉的就走到了爱尚门前,正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时,一袭红衣飘进了爱尚,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好奇心总是那么强。于是,我跟着进去了,于是,爱尚里又多了两个所谓的孤独的灵魂。正叫上一杯酒准备坐下来,手机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
“恩,什么事?”
“今晚有安排么?,呆着好闲。”
“那你出来吧,我在爱尚。”
“恩,2分钟。”
我和欢是一样的人,都是赖不住寂寞的人,所以他才从不拒绝我无聊的邀请,显然,我亦然。望着手表,我知道他一向都能把时间精确到秒。
“嘿,世依,除了喝酒,你还能干什么啊?”
“那么,你呢?”
“恩,呵呵,一样一样。”
无聊的碰杯已经成为我和欢唯一的共同的语言,正如他说的,我们都是不该来到这世界上的,我们充其量只能算一群寄生虫,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每次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总会回一句,“恩,无可否认,你的自我介绍非常精彩”。换来的一般都是他的一记白眼。
“你车开来了么?”
“没有开来的话,2分钟,我飞来的啊,哎,亲爱的,请你不要问如此欧式幽默的问题好不好,真是的。”
对他说的话,我一向是听一半,过一半。思绪竟然飞到了那一袭红衣上,从进来到现在竟然没有看见过她,哎,又是一个过客。
无聊的看着那些有聊的人们,总觉得我和欢竟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喝酒从来都不是我的爱好,欢亦然,但我和他一直都对酒精可以麻痹思想感到深信不疑。
“走吧,回去吧,明天亦要回来了,我们很有必要去接一下的,你说呢?”
“of couse.”
车行驶在高架桥上,那一抹红衣又出现在脑海里,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出现那个片段,难道我曾经认识她,恩,不会的,我的记忆里没有这样一位女子。很茫然的回到家里,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难怪有人说一个人久了,会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打开电脑,那些熟悉或陌生的头像总是不停的闪动,我知道他们都是暗夜精灵,适合昼伏夜出。突然感觉身上的血液在迅速的集聚,啊,该是时候了,习惯性的拿起一把小刀,挽起衣袖,一道鲜红的曲线跃然手臂,恩,很熟悉的感觉,看着手臂上那大大小小的十字,这样的日子过多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吧。
忽然欢那愤怒的表情出现在面前,夺过我手上的小刀,一贯的一耳光,“你怎么还是这么犯贱,她,她,已经不在了,你就不能像个人一样活着吗,恩。”早就该想到欢今天会来的,“恩,知道了,睡觉吧。”
“你还是没有忘记习见,对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忘记亦是因为什么才到新加坡去的吗?不要告诉我你忘了。”
“我没有。睡吧。”
“恩,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就准备来生再见她吧。”
随着砰的一声,我知道欢走了。关灯。睡觉。
那每晚都做的梦总是会如实到来。一片鲜红,仿佛她垂死之时流下的肮脏的血液。而我总是不停的奔跑,跑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很想停下,但还是会前行。最后终于跑到一个叫心之殿堂的地方,跪在虔诚的十字架前,注视着绞在上面那满含痛苦又仿佛解脱的身体,感觉到满心的释然,然后下落,下落到不是终点的终点,然后又是一片鲜红,无休止的重复。
Part.2
究竟该让我怎么弥补.
“诶,你快点会死啊,好久没有见到亦了,快点,你又不是去相亲,换什么啊换,真是的。”
“好好好,马上。”
二期总是比一期那试探性的建设要来得猖狂一些。南岸二期正在如火如荼的建着,原来那巨大的广告牌已经轰然倒地,一块崭新的鎏金巨牌耸立在路边,“ant to touch the sky it? e are here.” 疯狂的广告语无一不在昭示着南岸二期和江北一期的差距,广告语旁边那巨大的高举右手食指的削瘦的脸庞塑像正验证这南岸二期宏伟的开张。当然,这是市民们给予的评价。
“亦,哎,你终于到了,我和世依都等了你半小时了,你确定飞机在半路没有出现过故障?”
“当然了,只是临时迫降了一下而已,哈哈,想我了吧。对了,世依,你好些了吗?”
“什么好不好的啊,我们兄弟见面不说那些了,走,喝酒去。”
还是爱尚,还是没有见到那一抹红衣,三年的别后重聚让我们三个玩得忘乎所以,最后决定全去我家one night happy。当然,我不会拒绝。
亦,我总是无法原谅自己对你的伤害,你,欢,我,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知道我是不想那样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怪过我,但每当我看见你那善意的目光我总是会不经意的颤抖,的确,你的目光现在不只是善意,还充满了浑浊。我知道你原来那清澈的眸子是因为我给你带来的那些伤害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你还记得吗,我原来说过,西西,你,欢,我们三人会永远在一起,即使没有血缘,即使反目。现在,你已经背弃了,那是因为我,你不得不背弃,对不起,我不敢当着你说对不起,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怪过我。但我给你带来的那些伤害到底应该怎么来弥补呢。我手臂上的十字架有一半都是你的,只为救赎。亲爱的,请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来弥补。
——2009年7月。世依
“亦,新加坡那边生活得怎么样?”
“恩,怎么说呢,亲爱的,你知道我的适应能力的,其实哪里都一样,对于我,都只是一个驿站而已,无所谓生活。”
这时,手机很合适宜的响了起来,打破了那短暂的寂静。
“喂,家里,亦也在。”
“恩,马上到。”
“恩,是西西,她知道你回来了,马上就来。”我对亦说。
“你确定她真的要来,你有告诉她我也在吗?”欢不满的说到。
“好了,欢,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和西西闹脾气啊,这么大的人了”。
我,欢,亦,西西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去偷西瓜,西西被抓住了,所以后来我们都叫她西西,她本名很优雅的,好像是叫诗瑜。怎么说好像,我应该有7,8年没有叫过那个名字吧。
“嘿,亦,你回来啦,怎么都不叫我,恩,我生气了,不要试图开解我,我没有准备原谅你。啊,欢,你也在,你上次欠我的一盒徐福记到底什么时候还给我啊,世依,你得帮我作证,欢的确是抢了我的糖的,对吧?你看什么看,啊,你看人家胸,有什么好看的。”看着怒目圆睁的西西,我只有苦笑,这么自我贬低的话,一般女生可说不出来。
欢那豹子般的眼神预示着目前他很不高兴,当然,这个目前是指有西西在的任何时候。我记得他对我说过,“西西就是一只狼,还是喂不饱的狼”。正当欢极度郁闷的时候。
“我要去新西兰了,我到那边上大学,以后可能回来的机会不多了,我爸的意思是留在那边工作。”亦用那种从来未曾出现过的幽怨的声音说道。
欢和西西听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发怒,西西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轻声问道,“就没有机会和我们在一起了,对吗?”
“恩。”
难得的一阵沉默,就连西西那喜欢夸张事实的女孩儿都难得的嘟着嘴不说话了。只听见墙上的钟声滴答滴答的固定的运动,不知疲倦的运动。过了一会儿,欢没好气的问道,“是你不想回来,还是你无法回来”?
“你知道的,经过那件事后,我爸对我越来越严了,他希望我离这里越远越好,当然,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恩,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亦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呵呵。”西西好像完全不知道情况一样傻笑着。其实能看着她笑,我们都是很高兴的,因为她一直都是生活在我们三个的手心。面对这种情况,我显然没有任何准备,我一直都以为亦最后始终会和我们在一起的,不然我相信我始终会留下曾经发生那些事的阴影。
“恩,一个人在外面,凡事要当心,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我很无奈的却又好似解脱的说。亦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希望他能留下,但我又害怕他留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矛盾的心理,很久以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我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再面对他了,啊,为什么我的青春注定如此不堪一击。
世依,我们还是好兄弟吗?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吗,来到新加坡我一刻都没有忘记怎么来报复你,习见是我先遇到的,但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你,我一直都知道你没有我优秀,哪怕一半。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所以我策划了那一起“意外”,我原本只想要你付出代价,但没有想到赔进去的竟然会是她。
在新加坡生活了这么久,我学会了遗忘,同时也学会了怎么把一些记忆强化,我还是恨你,恨你,你知道吗,我甚至想你死去,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她怎么会死,我又怎么会远走他乡。啊,天哪,究竟要怎样,我才能得到救赎。为什么我的青春一开始就注定会溃不成军。
——2009年8月。亦
Part.3
易若,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一种陌生的敌意.
亦走了,虽然西西一早就知道亦会走,但她还是表现出了满心的悲伤,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我的一盒徐福记下妥协。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女孩儿是怎么回事,看着挺伤心的,结果一点小小的收买就破涕为笑,也许仅限于西西。
是的,亦走了,终于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他留在这里我该怎么面对他,或许他也是不想让我在看着他的时候愧疚吧。随着亦的离开,我和欢又过上了那种日复一日的生活,对,就是那种枯燥的,纠结的生活。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分开去念大学了,我在北方的一所学校,欢在本地,他一直都认为还是本地好,起码离家近。我其实也知道这点,但我就是不想呆在这里,我总觉得这里有一股让人好想呕吐的血腥味,当然,我知道那是欢的爱好。
“世依,你要不要去同学聚会?”
“恩,去吧,也许以后都见不到了,现在聚一下也好。”
我们聚会的场所还是在爱尚,有的时候我就在想,爱尚是怎么做到集娱乐,餐饮,休闲为一体的,而且还做得那么优雅,因为在我的意识里,娱乐的地方总是肮脏的,而吃饭的地方总是高雅的。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我注意到一张陌生的面孔,是个女孩儿,应该就是以前在爱尚看见的那个女子,还是一身红衣,高雅而不高傲,我问欢“你知道她是谁吗?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哦,她啊,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应该也算朋友吧,见过几次,她叫易若,诶,对了,她好像也是在你念书的那个地方念书诶,也是今年毕业的,好像是她临时修改的志愿,哎,怎么现在的人都喜欢北方啊,又不是去挖煤。”欢一脸茫然的说道。当然我不是很赞同他的思想。北方,我是怎么喜欢上北方的,恩,对,北方似乎代表着礼仪,平和,安静,这正是我想要的,我需要一个这样的地方来好好的调节一下自己。
突然,我发现一道冷冽的目光聚集到我的身上,我习惯性的转过头去看,是易若,她盯着我看,眼光里射出一股让人恐惧的射线,我不禁抖了一下,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啊,我和她并不相识,怎么会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难道她真的只是欢一个朋友的朋友吗?
我怀着不解走向易若,“你好,我们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吧。”易若突然就换了一种表情,一种素昧平生的表情,但显然她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我很明显的看见一股仇恨散发在她的话里,也许是我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吧.对于此,我并不在意。
随后,和一些原来的同学聊天,喝酒,唱歌。还是那些恶心的题目,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是洋溢着一种即将分离不舍的神情,但我知道,他们的内心里是高兴的,我也是,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开始那充满憧憬的大学生活了。随着一杯杯的酒精吞进肚里,我仿佛看见一群孤单的灵魂在烈火里跳舞,都幻想着浴火重生。
很晚才回到家,本想上会儿网,一看到那该死的深沉的金属黑就一阵恶心,突然眼前闪过那一抹冷冽,心头一震,啊,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想到那个,使劲摇了摇头,恩,还好,还算清醒。简单的洗了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感觉那个梦又要来了,是犯贱还是习惯,无可否认,我很讨厌那个梦,但又怕永远的失去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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