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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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 毕业二十年
二十年,不长,弹指一挥间,在怀念里毕业的情景依稀是昨天的事情;二十年,很长,足够让我们从稚气青年转身为稳健中年人,从一人独行变身为一个家庭的前行。
二十年前,那个夏夜,我们最后聚首的时刻,悲伤在空气中弥漫,离别令人神伤。之前的四年,我们从互不相识到悲喜与共,滋生出基情、友情、爱情,之后就要各奔西东,沦落到天涯海角,重逢未有时。
二十年来,我们从筑梦天堂——校园走向残酷而缤纷的世界,从一无所有开始,学习成长,学习技能,学习做人。为寻找生存空间我们辗转流离,为寻找发展方向我们四处奔波,也为了寻找生命的另一半,我们享受甜蜜,感受失意。我们憧憬过,努力过,也哭过,笑过。领悟到辛勤地付出定有丰厚的回报,领悟到爱情是相守不言弃,婚姻里没有最爱只有最合适,领悟到家庭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我们勇敢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风刀霜剑磨平了我们的棱角,沧桑浸染了我们的容颜,像凤凰涅槃一样,我们脱掉稚气,换来成熟的美丽。经历了二十年风雨洗礼的我们,少了慌张、彷徨,多了淡定、从容。
二十年后,在同一片蓝天下身处五湖四海的我们,在这一时刻,为彼此送上一份祝福,期待下一次的重逢,期待我们下一个二十年的灿烂历程。
篇二 : 第二十五课《毕业聚餐》
【留学澳洲英语】第二十五课《毕业聚餐》
2015-08-05AM774北京外语广播北京外语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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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课里我们要学习一些同学们在毕业聚餐时会用到的英语句型。
1.学生们在毕业聚餐时会用到的英语句型。
2.澳洲大学通常在完成一门课时和老师一起聚餐。一般做法是:老师和学生各自点餐,吃完后AA制平均付费。课程结束后通常给老师送个小礼物以表谢意。
3.留学生谈刚到澳洲时寄宿家庭为其举办的晚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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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 : 下一个流年再聚首,可好?
下一个流年再聚首,可好?
文/海泪月殇
题记:六月份,迎来了每年一度的毕业季,看着众学子纷纷踏入社会,开启了自己人生的新天地,使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毕业时刻发生的点滴故事……
时如逝水,转眼间,迎来了步入社会后的第一个毕业周年。热情奔放的六月,既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又必须面对无数次的离别。又是一年毕业季,曾经熟悉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还记得毕业时我们依依惜别的情景,此时此刻大家是否还记得曾经的526,那个一起疯狂过得526寝室?那里有着我们昔日逝去的青春故事,有委屈、也有欢笑、有误会、更有疯狂。
还记得,毕业典礼前的那几日夜晚,我们彻夜难眠,诉说着彼此的心声,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伤感的情怀涌上心头。对于一个从来不轻易哭泣的人来说,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眼眶也是湿润了,但是我最后还是强忍住了,也许是要离开的缘故吧?毕业典礼是早上进行的,中午就有同学拖着行李离开学校了。我们约定谁也不能成为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大家要一起携手说再会。不料想,我却成了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送走你们,我在宿舍又待了一个夜晚,那一晚,我失眠了。早上,我拖着笨重的行李踏上了北漂寻梦的路,来到火车站,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三年的同窗感情、好友之义,怎么说断就断了,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何时才能重逢?从此,为了追寻各自的职业理想、实现活着的人生价值,我们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彼此的联系。今天,特地借此机会,再次衷心的问候一句,兄弟,你还好吗?( 文章阅读网:.sanen.net )
如今,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你们生活是否快乐、工作是否顺心、成家了没有?哦,我都忘记了,若宇兄和谭兄想必如今已是膝下儿女成双了吧?本有意在兄大婚之日前往拜贺,不想身在异地,受命于人实在身不由己,没有参加兄之大婚,实属抱歉。而我,此刻仍旧穿行在喧嚣的大都市,为追寻所谓的梦想正在努力地艰难跋涉。尽管在外漂泊不易,可我却无怨无悔。因为我始终没有放弃,我明白自己需要什么,追寻的是什么,努力过后,一切也只能顺其自然。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静下心来,想着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故事。想着想着,烦躁不安的心也能逐渐地平静下来。
光阴荏苒,如流沙一般,青春的岁月就这样悄悄地从你我的指间溜走了。如今毕业也是一年了,由于各种条件与客观原因,或许我们很难在短期内再次重逢,可我始终坚信,不论何时、也不论多久,你我的同窗之情、兄弟之义,不会随着时光流逝,应当是俞久留香……
又是一年毕业季,毕业了,跟学校说声再见,不跟青春、热血和理想道别。毕业了,说不出的喜悦还是苦涩;离开了,我们不说再见,且只说来日再会。兄弟们,敬请珍重,来日方长,让我们共同期许相聚在下一个美丽的流年,再次执手相聚,可好?
2016年6月16日晚
篇四 : 毕业十年
当青春的脚步从我们的趾尖滑过,
我们回首,还能记住什么?
分别了,谁还能说记得。
我闭上眼睛就是20岁的我们,
在校园的门口洒泪挥别。
我们熟悉的花草树木和建筑( 文章阅读网:.sanen.net )
我们熟识的老师,
我们熟络的图书管理员和校门口那家杂货店的老板。
谁也不能挽留我们,
如同整装待发的士兵,
我们就如期踏上了人生的征途。
在分别的时刻,
我们相拥,
流泪,
哭泣,
最后不舍。
转眼间已是第十个年头了。
我们有的也只有分别了。
雪落无痕,花开无声。
十年间,
谁能见证我们奋斗过的青春,
谁能肯定我们走过的是多彩的人生。
十年里,
我们有了各自的爱情,
各自的家,
各自的孩子,
各自的生活。
单独让曾经年少的轻狂离我们越来越远,
让那38个人在一起的四年的过往,
与我们的现实只能平行。
十年我们从20岁走到了30岁,
我们从什么都不懂到独立支撑。
或许,
遗忘了校园里打闹的身影,
遗忘了入学初的军训,
遗忘了黑暗中我们不算整齐但嘹亮的歌声,
遗忘了日渐熟悉后在一起谈天说地笑谈彼此的远大抱负,
也遗忘了慈母严父般的老师谆谆的教诲声。
虽然什么都可能遗忘,
但谁能说相惜相守的四年只是一个梦?
那么真切,那么清晰,
到此刻仍热让我梦往神萦!
篇五 : 毕业二十年
毕业二十年
毕业二十年,大学同学齐聚哈尔滨,这事,早在半个月前,在网上就已经计划好了的。
因我平日里闲散惯了,大家推举我全权代理,我也就乐此不疲。
我们班当年上学的时候,一共是三十五人,毕业后没两年,可怜的六朵金花中,不幸先走了一位,现在哈尔滨工作的13人,占班级总人数的37。1%,外地21人,其中王天戍等四人出国打拚不在国内,宋毅在厦门,庆国在大连,其余都在黑龙江15人,占班级总人数的42。8%。
组织上分给我的主要任务:挖地三尺,也要把多年失去联系的外地同学联络上。
第一天,我猛地想起“足球先生”宋知,一米七四、七五的个,应该是系里属一属二的标致男生,特别是在足球场上,他出神入化的穿插、刚劲无比的射门引来无数球迷折腰,特别是女球迷疯了一般喊着他的名字,可惜的是他在我们班只呆了一年,后来转到了法律系,在校园里偶尔碰见说上一句半句,大多的时候只是匆匆一过,彼此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毕业二十年,只听说他分回了齐齐哈尔,我在百度搜索栏里,随意敲了“齐齐哈尔宋知法律”这几个字,没成想,居然找到一个齐市市政府2010年的一份任免公告,宋知的名字赫然在列,顺藤摸瓜,我查到了宋大庭长的手机号,电话过去,没等说上两句,他就问我老家是湖南还是湖北,真正是有些难为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能记起我这一把老骨头。兴奋之余,他还把他儿子今年去上海,参观世博园的照片发给了我,活脱脱的一个小小宋知的模样,煞是可爱。( 文章阅读网:.sanen.net )
第二天,宋就把“黑金刚”王庆国的电话发给了我,“黑金刚”的名,是我们班几个小个私下取的,庆国挺直的腰板,黑黑的脸膛,天生的一副猛男形象,能一下子让人想起隋唐演义里骑大马的单雄庆来,庆国也是系运动会上,为我们班争分拿牌的重要人物,他的铁饼、铅球,不经意间能扔出去十多米,其实庆国的最大优势还在于去食堂打饭,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他长长的胳膊伸了过去,便能把饭盒送到食堂工作人员的鼻子底下。庆国现在在海滨城市大连,跟他说起聚会的事,他也是满口答应,一点都不含糊。
第二天下午,电话联系上了汤原一中的樊立新,他还是书生气十足,说话声音细细地,细得象是三十多岁的少妇,我能想象他夹着教案去学校的模样,一定也是纤巧的那种,金丝边的眼镜立在鼻梁上,十里八村的老乡都恭恭敬敬地管他叫樊老师,文化人的底蕴绝对不是装出来地。立新上学时,总爱往图书馆钻,对文学应该有很深地造诣。
离汤原不远的佳木斯,还有郑殿志郑老二,毕业二十年一直是音讯了无,06年那次聚会,听阿信说过一嘴,说老二在那边独自经营着一家饭店,十五六张桌,一天除了查钱就是数钞票,阿信的话,我百分之百信,因为他在双鸭山公安局当办公室主任,这年头,不信警察还能信谁?上次同学聚会时,阿信在当班,电话打过来,问:“现在我过去赶不赶趟?”我在电话里喊:“同学聚会哪有不赶趟的道理?你只要过来,我们就在这死等,连酒席都不往下撤。”老信说话算数,硬是坐了十多个小时的夜车,第二天一大早五点钟,就敲响了我的房门,害得我连拖鞋都没来得及趿上,就颠了脚下地去迎他,阿信还是以前那个风风火火的阿信,说话跟炒黄豆似地,嘎嘣脆,不容你开口,他就把所有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个遍,他先是说我胖了,肚子也起来,是不是腐败来着?我说你这么多年,也不见长点个,怎么就混进人民警察队伍了?他上去搂周德海的脖子,蹦了蹦,到底也没能够着。阿信也真是,你以为自己是人猿泰山,说够谁就够谁?大海现在鸡西消防支队当支队长,纯部队上编制,近三次聚会,大海每次都积极响应,尽管单位事多,电话里哼哼哈哈就安排妥当,喝酒的事从不耽误。
变化较大的应该属109的王中明,毕业时,他拿了一张地图,自己跑到鹤岗电业局找工作,这么多年过去,硬是靠自己一点一点地从基层干起来,背着包,常年在外出差,一付老实憨厚样,怎么看怎么都象是单位的中流砥柱,头天晚上那顿饭,中明的啤酒应该也在五、六瓶左右,不多不少,正好在兴奋点上,自由性发言时,中明滔滔不绝讲了很多,很多,十分中肯、中听。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市郊吃鱼坐车回来,因为心有不甘,他在后排坐位上嗷嗷喊:“**女生,今天晚上要是能过来,我就当场‘撕票’,班长大人你看着办”。我知道他正经人,绝对干不出绑架之类的轰天大业,他说“撕票”,也就是吓唬我而已,谁不知道他手里捏了张周六晚上返程的火车票呢?
齐齐哈尔、大庆这边的同学有弼江、伟东和祥子。老噶哒弼江在齐市,单干,倒卖汽车的行当,应该小有成就,要不怎么能在闹市区买房子一出手就是两套,对门一套给了父母,大媳妇、二媳妇一娶就是俩,孩子自然也是一对,儿女双全,真是让外地同学刮目相看,能耐大得很,06年那次聚会时,弼江就开着车,戴付墨镜,依然上海滩的老大,社会人。这次同学见面,我们约好了在高速路口上碰面,他飙车时,至少一百二十码打底,风也过,雨也走,一泡尿的工夫,他射出去二十里地,下高速时,他却在前边等着我和伟东,并一次性交了两台车的过桥费,老板就是老板,走到哪都有老板地样。
伟东今年三、四月份新买的车,较老手来说手法上肯定是差一点火候,为此,伟东一家特意去了趟上海大都市,在那租台车,上“游”天堂,下“游”苏杭,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次开车到哈尔滨,虽然是第一次,走街串巷,什么道里、道外,秋林、南岗全不在话下,跟在大庆没有什么两样。伟东每天的工作、生活排得满满的。临出门前,上午接老太太出院,中午接姑娘打点滴,下午又过来接我到哈,马不停蹄。他这么多年,每天晚上都坚持打羽毛球最少两点,身体倍棒,吃饭嘛香,六千多人的大厂子,居然让他一不小心,混了个第一,真不容易。
祥子这次没能去,全怪单位领导不开面,不大点活非得让他亲自跑一趟北京,看来祥子不出马,是办不成大事的,给我们祥子留下些许遗憾,他从北京回来,看群相册,问我这问我那,谁谁谁,一天打八遍电话,原本挺老实的东北汉子,这次提出的问题比谁都尖锐:“杨同学怎么、怎么谁都抱呀”?你说“你是哪个单位的?”,这事你也管,谁叫你不去的?眼馋了吧!
哈市的同学中,仲伟是我们班的第二任班长,为人正直得很,说话时,语气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紧不慢,内容上更是紧跟党中央,上纲又上线,没人安排他到哪个区当党委书记,或是纪检组长什么的,我们都替他直抱屈。仲班长,过年过节时,总在网上代表一级组织给我们发帖子,细心到家。
大学时跟仲搭班子的是傅朝辉,还是那么年轻,朝气蓬勃,充满着活力,特别地新潮,手里拿的MP5、P6,我见都没见过,宝贝姑娘今年中考,满分500,竟然考了475。5分,也不知道人家咋学的?要不就是孩子遗传基因好。
代教授代文江,是我们班唯一留校,从事教育工作的人类灵魂师,上几次张罗,都是老代的功劳,外地同学到哈,也经常把他那盘做“据点”,老代跟我似地,谢顶谢得实在是厉害,后面看倒还可以,不比别人少几根毛,前面却贫瘠得再也种不出任何庄稼,稀稀拉拉的几片叶,迎风一吹,有些深秋的景致,跟老农家罢了园的苞米地一样,没什么区别。
说到粮食,自然就会想起毕业后分配到省粮食厅的王国富,结结实实的没有一点虚胖的成份,我猜测,即使将来有那么一天,全国发三年大水,四年大旱,大家伙全揭不开锅,真正闹饥荒的时候,他家照样能蒸上馍馍,吃上“皇粮”,我跟他开玩笑,届时同学要饭到你家,可别放狗来撵,同学一场,怎么着,也得够哥们义气。
姓王的同学里,还有王天成、王光时,天成跟我总是走岔道,那年我们在哈搞聚会,他却到了大庆,等我们回到大庆,他却又回了哈尔滨,过两天再打电话,他不是在三江口,就是大兴安岭的山脚之下,神龙不见首尾,这次班里聚会,晚上六点钟的饭局,他九点多才到,态度倒也诚恳,进屋啥也不说,先自罚三杯,生意再忙,友谊还在。光时,也是整天在外忙忙叨叨,虽然人没到场,电话却不少打,表示了歉意,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光时,是我小老乡,跟我的感情差不离,大学四年,有三年在一个屋,下围棋时,没少替我支招,这次,他又是出差在外,我们都理解。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还有霍明学,因为一个重大的科研课题,去了北京,霍是黑龙江萝北的,纯山里的孩子,可学问在我们这一批同学中,应该是最深的,毕业后直接留校,保送研究生三年,不算完,后又考了哈工大的博士,现在是真正的教授级人物,不是闹着玩的,哪象我评高工时,一下午论文就写仨。霍说话时的语调,跟上学时一样样的,前面总爱缀上一句“哎呀,老*,哎呀”,没说话自有三分亲的味道。
在哈市工作的同学,还有纪勇和陈诚,巧的是他俩一直奋斗在公安战线,纪勇搞公安,天遂人愿,因为上学那几年,他的床头摞满了金庸、梁羽生、古龙的武打小说,另外福尔摩斯的侦探小说也是他的至爱。这次酒桌上吃饭,中明的胃时不时有些不舒适,纪先生是看在眼里,却记在心头,悄悄地走时,没有带走一片云彩,悄悄地来时却把药粒放在了中明的手板心,铮铮铁骨的男儿,偏就生出一番女人的肝胆柔肠。
陈大处长,则不好说,文质彬彬,儒雅淡定,不急不火,怎么看也不象是那种冲锋陷阵的公安民警,可陈子的人脉,没的说,这几次去哈尔滨,他那帮片上的小兄弟都抢着买单,过来敬酒更是给足了面子,不仅如此,陈子和女生的姻缘也是不浅,半夜三更,陈子一个电话打过去,立马就能把别班的女同学从热被窝里给拽了出来,可见陈子的人格魅力不减当年。第二天一大早,陈子开着他们单位的面包车,领我们去市郊的白渔泡,六十里土道,一路上摸过去,光问道就不下于二十余人,在一岔路口处,觅一男子坐于土坡之上,搂脚丫正抠得欢实,欲问之,见其人抬头,精神恍惚,智力欠开发,说时迟那时快,关键时刻还是人民警察反应快,遂掉头问道边一干活的农妇后,遂扬长而去,致先前男子丈二摸不清头脑,在那直楞神。
出国打拚的是齐齐哈尔的王天戍、哈市的元一平、金允哲金老大、还有仲伟他们屋的权龙海,前者是汉族,后面仨全是鲜族,刚上学时,天戍的“戍”,说老实话,班级点名时,我因为不太认识,总有些打怵,老想当做王天成的“成”字念,天戍的篮球智商没的说,那年我们班跟光学班打篮球赛,我和郑殿志郑老二也上了场,满场我俩是替补,一家一个三分,最后不多不少赢人家6分,你说不是我俩的功劳,那得算谁的?天戍,听说是去了美国,我估计可能是找姚明、科比签名去了吧。
元一平去美国后,前年给我来过电话,说是养了两个胖小子,他家老大我是抱过的,老二落了外国籍,还没见过面,一平的媳妇,我们也熟络,鲜族人,能干得很,好笑的事,一平问我现在几个孩?我扑哧笑出了声,我说你才出去几年呀?国内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问我几个孩,这不是成心气我吗?我有多大胆,除非公职不要还差不多。
权龙海出国之前中我俩通过电话,那时候他在天津一家公司打工,这次我给他单位打电话,他以前的同事告诉我,他已拜拜去了南朝鲜;倒是金老大,听仲班长和陈子说是他夫妻俩现在韩国打工,赚了钱跑山东海边买了房子,三年前曾回过一趟哈尔滨,有一女儿在国内上大学,我一直以为他在玩人间蒸发的游戏哩。
金老大屋当年的老四姜明时,也是鲜族人,有点大舌头,汉语说不太利落,普通话更是不标准,跟我南方人是两码事,我充其量,只是“牛”和“刘”,“拿”和“娜”不分,大一军训时,我在前边喊“一、二、一”,下面的男生、女生笑倒一片,而他干脆是好多基本的汉字都不认识,不知道他怎么毕的业?毕业后他分回了牡丹江电视机厂的,这应该是唯一的线索,电话打到牡丹江电视机厂总机,赶巧的是接电话的男生正好是姜的朋友,通过他才得知姜今年四月份已经调往上海,真可谓是大海捞针,吃饭那天,姜又打来热情洋溢的电话,一一与同学们对话,侬侬地听不太清楚,应该是朝鲜语中夹带一些越语的成份;同时伟东的电话拨通了远在厦门的宋毅,仲伟联系上了大连庆国,问候的话语此起彼伏,高潮一浪盖过一浪,高潮处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认真地宣读了阿信和樊立新当天早晨发过来的短信内容,并按阿信的要求,向在座的女生一一敬礼。
我们班,大一时,女生只有六人,少之又少,“清宫”一女子(宫清),学习不到一年,就退学回家,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孙晶,是在参加光学班的一次郊游活动后,游离了组织,外嫁“单于”,做了光学班的媳妇,可惜的是,孙同学毕业后不到几年,就彻底离开了大家,很是叫人心疼,餐桌上,大家伙每每说及,无不扼腕叹息;范立宏,是女孩子中,最能学的,四年的奖学金,多半叫她给搂了去,毕业后自然而然地留到了哈市,嫁一部队干部,属于军婚,没人敢掂记;杨霆、常磊、高建伟属于早熟,大二时就开始处对象,追根溯源,没准大一时可能就已经各自瞄上,具体情节只有当事人明学、天成、光时才知道,三十多名同学中,四个姑娘家,在班长的眼皮底下居然成了三对,成功率之高,实属罕见。也真是应了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既然梅花早已有主,其它男生只好做鸟兽状散去。大三、大四的时候,男生中在宿舍里玩麻将赢饭票的居多。
明年同学家中孩子考大学的有周老大、郑老二,还有霍老八,届时有一想法是:我们抱团过去参加这三家的学子宴,声势浩大,这件事情已经在饭桌上全票通过了的,到时候,有关事宜由本秘书长另行通知。
郑重声明:本次作文中提到的所有同学不按感情深浅而分先后次序,不妥之处,敬请原谅。文不在怎么怎么地好,关键在于一种感情的真实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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