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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大学毕业生自述:毕业十年后,我为什么去做了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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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 中山大学毕业生自述:毕业十年后,我为什么去做了农民?
中山大学毕业十年后,我为什么去做了农民?
2002年我从中大毕业时,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年后自己会去做1个农民。
从读经济到爱社会
一切要从中大的四年说起。我读的是岭院国际商务系本科,接受的是经济学+商科的专业训练,但我最感兴趣的其实是经济与商业背后的那些因素:例如政治与社会、资源与文化,以及人本身。
我开始寻求jump out of the box. 感谢岭院宽松的氛围,以及中大作为一所综合性学术性大学给我提供的非常多的自由和宝贵资源。上好岭院的专业课之外,我开始广泛的去蹭课、听讲座,例如去听任剑涛讲政治学、艾晓明讲性别与政治、袁伟时讲民国历史、周大鸣讲人类学方法……同时我通过参加学生社团和办学生杂志,认识了一群不同专业背景但却有着相近的社会研究兴趣的同学。这群大学交下的朋友,直到毕业十几年后的今天,很多还是会经常联系的好朋友。
对我后来职业影响最大的,却是1个叫做Jeremy的美国交换生。他当时是美国耶鲁大学的大四学生,在岭南基金会支持下交换到岭院一年,每周给我们上一节英语口语课。
他对中国的政治、社会和历史极为感兴趣,我们一见钟情,迅速成为了好朋友。那一年里,我们聊过很多美国的公益组织、生态保护、公民行动,以及中国的情况。我们还一起去做了关于中国媒体、城乡差距等调查,分享彼此的观察和想法。我们一起聊美国大学生和中国大学生的生活、成长、价值观和职业选择差别。
在认识Jeremy之前,“社会”只是我的“专业外的兴趣”,我从来没有想过从事[)社会领域的工作。认识他之后,我人生第一次领悟到NGO原来也可以是我的未来职业选择。他还不断鼓励我可以大胆去听从内心的声音,赞赏我的社会想法,还给我写各种推荐信。
心不在焉的商业研究员
2002年我从中大毕业,但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运气立即去做NGO。像当年很多毕业生一样,我投奔去了外企:一家给很多世界500强企业提供市场研究服务的B2B公司。
2005年的1个咨询项目却成为了契机。
那一年,有一家做皮肤病类药品的外企委托我们做中国农村农民的皮肤病流行病学调查。这家外企是看到了1个巨大的商业机会:中国的农民开始脱贫,有些钱可以自己买药。他们希望做一项前瞻性的研究,看看怎么可以把他们的皮肤病类药品卖进中国的农村去。
我们选择了湖南和山东农村作为研究样本,前后2个多月的时间,深入走访了上百条乡村,一共访问了几百位农民、赤脚医生和乡镇卫生院。
(在农户家)
(走访乡镇卫生院)
触目惊心。我现在还清楚记得农民那些烂得很恐怖的皮肤,以及远远都可以闻到的那股臭味。
我完全不懂医学,但所有访问的医务工作者,都指向同1个重要的致病源:农药和化肥。医生还告诉我,农民手脚皮肤长年累月反复地接触到浓度不明的各种农药和化肥,混合起来更不知道是反应出什么化学物质;而且他们大多缺乏必要的农药化肥使用防护知识和剂量意识,因此反复损伤或者感染,慢性积累致病,根本不是药可以治的。
我当时觉得脑子被不知道什么从天而降的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我们先是发明了农药,卖给农民,损害了他们的健康,然后我们尝试再发明另外的一些药,再卖给农民,去“救助”他们。——这真是1个荒谬的现实!
我很快意识到三件事情:第一,农民是农药化肥的第一受害者。第二,他们的病本来就不应该有。第三,公益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卖药永远干不过卖农药。
我很快做了1个决定:我要转行。
回头发现,“遇见”绿色和平
我很清楚自己想加入一家环境NGO。第1个想到的就是绿色和平。
我从小看新闻联播里绿色和平开着小船去反对日本人捕鲸,觉得这些“鬼佬”真够勇敢和疯狂的,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后来居然要申请加入这个疯狂的组织。
但似乎冥冥中有注定。绿色和平在中国内地的第1个合作办公室,居然就在中大。地点在南校区人类学系的马丁堂,时间是2001到2002年:正是我读大三和大四的时候。因此很自然地,我开始留意到他们,看见他们那些超抓眼球的海报和影像照片,旁听他们的讲座,翻读他们做的环境调查报告。我开始了解他们,觉得他们很酷很专业。
2006年,我找到绿色和平中国区总监的E-mail,给他写了一封求职信。成功拿到入场券。
绿色和平中国农业与食品小组当时做了很多重要的调查,例如转基因水稻、农药鸡尾酒、氮肥的真实成本等等,同事还满中国地跑,采样调查,土壤、水和农产品的1个个样品和调查报告,源源不断地输出。我每个月还会收到科研论文摘要,是科学中心的同事从《自然》、《科学》等学术杂志汇编的最新学术成果。我在绿色和平做的主要是森林保护,但农林牧渔都是属于“大农业”范畴,很多问题都相近、相通。
在绿色和平的三年,我就像海绵一样在吸收着关于环境保护与生态农业的专业知识,不亚于读了另1个大学本科。后来我转到1个本土的环保基金会工作,有了更多的机会去了解中国的农村、农业和农民。在依靠大量农药化肥的农业模式下,乡村环境被破坏、农民健康受损,城市人吃不到放心的食物、健康也受损。
(2009年,和小伙伴们在印度尼西亚)
中山大学毕业生自述:毕业十年后,我为什么去做了农民?_我的中大
食物的选择可以带来改变
所有的点点滴滴经历,最终归结为我的一点认识:食物的选择可以带来()改变。通过影响消费者选择环境更友善的农产品,可以保护农村环境、保障农民福利,也让消费者最终长期受益。
但改变谈何容易。这其实是要把1个经济或者产业现在的平衡和常态打破,并且转到到另1种平衡和常态。这有可能需要很多人、很多年,从不同的角度切入,才可能到达市场与产业的拐点。
但我可以通过一粒米、一群人和一条乡村开始,成为向拐点前进力量的一部分。2012年,我在广州老家创办了天地人禾,开始种田卖米。三年前,我们从三个团队成员、7户合作农户、28户谷东(=提前全年订购我们大米的朋友)和50亩田开始,到三年后的今天我们有了十二个人的团队、50户合作农户、506户谷东和300亩生态稻田。
(种田的我)
这三年来,我发现我过去在公益和商业上的分裂获得了和解,就像两条平行的轨道终于交汇到了一起。三年后的今天,我觉得天地人禾要做的事情其实越来越简单:我们就是想让种米的家庭和吃米的家庭都更幸福。下1步我们的目标就是和你一起共同建设一条生态乡村,村里的鸡鸭鱼肉、农副产品、民宿等等,都与本地城市的众多家庭产生联结。如果我们可以聚集3000户订米的家庭,即可做到。
和更多中大人遇见
从1998年进入中大,到今年十几年一晃就过去了。回头去看的时候,居然点滴成线,真的就像乔布斯所说的:你现在所经历的将在你未来的生命中串联起来,这中间可能是直觉、命运、因缘际会……
回头看去,中大原来就是我命数。我现在的合伙人之一,就是中大数计学院和我同届的校友。我的很多校友和老师,现在都成为了天地人禾的铁杆用户、支持者和顾问。从2013年开始,我利用业余时间回到中大,给国际商学院大二和大三的同学讲公益就业与创业的课,也和岭院和管院的MBA朋友一起讨论怎么通过商业的手段来解决社会与环境问题。
篇二 : 我的明天在哪里?我是一名大四学生,面临毕业与就业.身为东北人的我
我的明天在哪里?
我是一名大四学生,面临毕业与就业.身为东北人的我,在江苏无锡读了四年大学.我学的是机械类(过程装备)
前段时间马不停蹄的到处参加招聘会投简历,经过一系列的努力,终于找到一份(以我的能力来讲)很不错的工作(假如让我放弃这份工作,我没有信心再能找到更好的)
一家合资机械公司,做驻无锡办事处的销售工程师.经过层层面试选拔和试用,我终于在众多求职学生中脱颖而出.现在谈到签约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远方的父亲来电话说,他现在有一个关系,可以给我办北京户口(还要花大概4万元RMB)据我所知北京户口是很难办的,父亲希望我能成为"首都人民"我本身也很感兴趣,不仅因为北京是我国的政治经济中心,更因为北京还有我一段"可能复燃的旧情".北京户口解决了,工作还要自己找.
在无锡安稳的工作生活?还是去大城市北京碰运气?
这是个问题!
我该何去何从?请大家给点意见...
你就留在无锡不是很好吗,干么要花那么多的银子当北京人,再说你现在的户口不就是在无锡嘛,无锡就很不错。北方人应该驻留江南,再说学专业不一定非要干专业,在毕业前你要考一二个认证才好,这样有了大学文凭再加上专业等级资格证,在哪里都可以找到你的事业,不要局限于无锡和北京,广州深圳上海都是很好的发展区域或者是沿海城市都很理想都可以考虑的,等以后发展好了再把父母亲接过去住多好啊。
篇三 : 我们为什么要上名校?——来自一位康奈尔大学PhD研究生的自述
世俗上
名校可以给你带来数不尽的机会
精神上
名校给你一笔极其可观的精神财富
思想状态上
在名校里的磨砺会促使你沉淀做事
首先,名校带给你光环效应。
人们会因为你来自名校加倍重视你。
《思考快与慢》里提到过几个经典例子,当别人无法通过深度接触你之际,那么你的头衔,穿着等等外在表现,就决定了他们对你的看法。并且由于光环效应的存在,这样的效果还会被放大。即使说你并没有的一些品质,因为你的头衔和位置,你也会被与那些难得的品质联系上。
比如说,有一次在银行跟一位banker(我实在不清楚应该译成啥,银行家?貌似有点大)聊贷款买房,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我当回事的意思(娃娃脸,哪有什么钱)。但是得知我的学校之际,banker瞬间一改前面的态度,开始1个劲地夸赞我聪明。
原因很简单:在藤校无非说明几种情况——我家特别有钱,或者我特别聪明能拿到奖学金,或者是这个的组合(声明一下,这不符合我的情况,一般人而已)。
重视你的原因还有,你的校友们已经给你开拓了一条大路,或者学校的名声,就是你的名片。
由于学术的原因,去年之际试图联系国内某公司实习,希望能够借机会可以拿到他们的数据。于是,我直接开始联系那家公司的HR,很谨慎用 gmail给他们发了一封邮件——不用说也知道,石沉大海,谁有功夫看你简历况且是这样的“求实习”的情况。但是,我过了几天,换成了学校的邮箱,给他们重新发了一遍,效果立即不同了——人力资源总监回复了我的邮件,并且表示会马上开始联系对应的团队。
《格调》里讲到,受过教育的庸俗美国人乐意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学校的徽标贴到后车窗上了(在美国这真是个很常见的风景)。试想,如果人们没有这样的学校声望崇拜,会有人把这个东西贴到车后面吗?
这个例子让我真切地感觉到,贴上1个徽标可能只是让你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如果有1个http://harvard.edu或者http://yale.edu的邮箱,那情况就不太一样了,你可以打开很多以前打不开的门。
小结一下我想说的点是:
名校的声望通过多年的累积,会给你带来无形的光环效应,不管你是不是有它代表的品质(比如牛剑,哈佛,耶鲁所代表的贵族气质与理性,MIT及斯坦福代表的前卫与创新),局外人都会把这个品质联系到你的身上(至于为什么是“局外人”,下面会分析)。这样,你本身拥有的优良品质加上你个体没有,但是他人因为你的教育背景而赋予给你的品质,足够可以让其它人觉得眼前一亮了(比如,长得帅又在哈佛念书)。而这些往往又是雇主,边上的其它人会看重的东西,那么你就占了大大的便宜。
另外,名校给你带来一系列强大的校友人脉。
但是我倒不觉得是最主要的原因,所以就不多讲了,举2个小例子。
在康奈尔,各种招聘活动琳琅满目。我清楚地记得在本科学校之际,腾讯,百度和一些其它公司好不容易到本科的学校招聘,HR的架子都非常大。摆着明讲,“我们只要你们这里最好的 3 个学生”。
但是,去年去到康奈尔的HR们,至少都态度谦和。临走还一定要塞下给你几张他们的名片。原因同样很简单——买方市场和卖方市场嘛。整个美国,好学校就那么十几个,每年量产的学生就那么点,而想要人的公司都想把最好的人才招进麾下,所以只要你不是太扶不起,那么还是很可以当当买方,挑一挑想去哪儿的。
想想看,其实你在找实习找工作之际,最靠谱的递简历方式是怎么样的?显然嘛,让师兄师姐给你扔HR手里。那么假设你的师兄师姐去的地方都是,美国国会,谷歌,国家发改委这样的地方,那么作为1个争气的小学弟学妹,你还愁没有地方可去吗,你还用受盛气凌人挑三捡四的人力资源小姐的气吗?这就叫人脉。
但其实我最想谈的,是在名校里,给你带来的精神财富。
因果关系真的不是1个很好弄明白的事情,这也是没有人能回答——究竟是因为名校招的最好的学生,所以成为名校呢,还是因为学生进了那些学校变成了厉害的学生,所以成就了名校。从时间上来说,美国的这一溜藤校,也不见得是从古就好的——普林斯顿当年就是叫新泽西学院,烂得连新泽西州立大学都比不上。所以我认为,既是好学生成就了名校,也是后来逐渐上升的名校成就了学生。
还是那句大俗话,大学之大不在于大楼,而在于在师。而大师存在的意义,不是用来顶礼膜拜,而是请他们传道授业给学生。在好学校里,对各个领域最了解的专家是你的老师,因此,你也更容易培养出1种“无畏”的心态。
“无畏”是怎么样的心态?
就是不畏难,不觉得这事自己做不出来。而经过一些年的经验,我感觉,人成长的过程就是慢慢在接受自己总有些事情没有办法操控。但是怎么把这样的无助感控制到1个界线内,能造成很大的差别。如果你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这事儿太难了,我做不出来”,那么,你真的更有可能做不出来。
那么为什么名校能够帮你培养“无畏”呢?很简单,因为你会问自己说,“如果这里这么多聪明人的条件下,如果研究这个问题最顶尖的学者都在我身边的条件下,我还做不出来,那还有谁能更容易地做出来呢”?
说具体一些,当你在高中之际,看见听见,你们学校有人能考上清华北大。那么,你是不是总有些蠢蠢欲动,琢磨:我也可以试试吧?但是如果你们学校从来没有人考上过,那么,你是不是更容易在想:靠,这么多年没人上过,我这样能考得上吗。
同样,在攻克1个学术难题之际,在创办一家公司之际,在游说别人给选票之际,如果你能时刻琢磨着,如果以我的条件都做不成,那还有人能更容易做成吗?这个心态,就是“无畏”。
当你在名校里,教授只会告诉你说,这个东西我 20年前发明出来,现在的状态是 A,暂时没有人改进到B。那么,你是不是会蠢蠢欲动,琢磨着,咦,没准我来搞搞,可以搞出点名堂。同时,你的同侪们也是人才济济,他们的成就同样会促使你培养“无畏”感——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1个过马路的路人甲结果是——图灵奖得主)
而如果你的学校里到处都是这样的教授和同学呢?
另外一项精神财富是,名校的压力,教给你用心,尽全力,去完成一件事情。
其实很简单,《另类》里讲得很明白,做多数事情都是10000 小时法则。经过 10000小时的刻意训练,正常人也可以变成世界级的专家。而在好的学校里,课业的标准要求一般非常之高。为了完成那么一些任务,你的专注程度会被不断强调——因为你1个学期的时间就那么多,如果你不够专注于你手上的事情,那么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那 100天里留下的那些手稿)
刚好上个学期手里的项目需要很多概率图模型的知识。但是作为一介码农,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东西,被逼着硬着头皮上(上面所说的,“无畏”)。
为了交差,1个学期里,读了百来篇关于这个题目的论文,硬是从概率论都不是很熟到后来推公式也顺风顺水。同时还把长时间没有看完的三本教材上相关章节全部给看了个遍。以致于后面只要说1个人名,就能反射出那是哪篇论文里讲的什么公式。
其实在那 100多天里面[),生活简单得出奇——起床,看论文,写代码实现,睡觉。整整 100 天,日日如此。每天平均工作 十二个小时算的话,那么也算得上十分之一的世界水平了(显然不能这么算:D)。伊萨卡下的雪很大很大,每天几乎不出门,与我为伴的,只有几只每天到我家楼下吃叶子的鹿(每每和朋友说到这事都无比骄傲和唏嘘)。
(每天来跟我对峙陪我的鹿)
当然,其它的精神财富——比如崇尚理智,崇尚读书之类的,就不多说了。康奈尔有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图书馆,也经常是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太阳下山。
(康奈尔的 uris图书馆,传说中天堂的样子?)
最后,名校也不是什么万金油。
很多同学本来就已经厉害得不行了,去不去读个常青藤都不是大事儿。名校情结和崇拜控制到一定程度就好,我也见过让我佩服到不行即使在康奈尔也没有见过那样厉害的同学,在康奈尔我也碰到过乱七八糟不知道怎么就进去的同学(当然他们看我也可能1个样,哈哈)。这只是1个概率的问题而已,如果你的驱动力足够强大,我想may the odds be ever in your favor 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如果现在在回答的问题是:假设1个人没有意志力没有执行力也不读书不上进,但是就是上了哈佛,那个人会怎样?那么我的回答是——大概率来说,不会怎么着。那么有1个:极其上进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为着目标一直往前进步的青年,他会怎样——我会说,运气再差的情况下,他的境况应该也不会糟糕。
作者:康奈尔大学 PhD 研究生 谢科
文中图片为谢科本人拍摄
小编有话说:
就像我们一直说的那样,名校不是目的是方向,它代表了1种素质、1种精神、1种品质,我们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将孩子们都送到名校中去,而是为了让孩子们具备名校所代表的品质。
在向着名校努力的过程中,正是孩子们努力塑造自我,完善自身的过程,无论我们最终是否有走进名校的大门,在这个前进的过程中,你总会变成1个你更喜欢的自己。
2015年世界名校申请发布会正式启动
让我们一起进入名校的世界
时间:2月7日(星期六)13:00
地点:滨江万丽大酒店5层宴会厅
地址:和平区建设路105号
扫描下方二维码就可以了解展会详情:
篇四 : 北大硕士:我毕业为什么卖米粉 ▏你不过是一颗小小的
这几天一篇《一位北大硕士毕业生自述:我为什么卖米粉》很火。我顺藤摸瓜,找到张天一的博客和微博。这个小伙1990年生人,喜弄文墨,活跃,有杂文、时评数百篇发表,著有图书《六道轮回--历史上的亡国明君》、《90‘s不为乌合不从众》,是个不安分的人,想法也比较独特。他的观点和作为可以刺激大家思考。这里选摘的第二部分《你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螺丝钉》更能窥见他的内心世界。
一 我硕士毕业为什么卖米粉
2014年我即将结束在北大的硕士学习生涯,也面临着毕业的选择,我选择了开一家米粉店。
就亲友的期待而言,我或者应当去律所,或者应当去机关,或者应当出国。从6岁上小学开始当学生一路过来,评判我个人价值的标准非常简单,就是考试与得分,所以我思考的问题大多关注在是什么,即标准答案是怎样的,而很少放在为什么上。
现在即将进入社会了,我发现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学生,我同时也发现过去事事都有标准答案的日子一区不复返,很多人生选择如果不问个为什么,你就无法为它找到合理性基础。
比如有的朋友告诉我,他要留在北京,要通过奋斗在北京有车有房,我便疑惑,要有车有房而不是当国家主席,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机会成本在北京实现这一在任何一个三线城市都很容易实现的目标。这时朋友便会抛出另外一个论点,北京的机会很多。可是在我看来,北京的机会是有门槛的,比如在没有户口之前,北京的一切福利都和你无关,所以这里面还是存在着一个机会成本的问题。
连续着问了无数个为什么后,我开始畏惧每天挤两个小时上下班的律师生活,也畏惧循规蹈矩的公务员生活,最后简直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好。
持续了大半年后,我想通了,因为这么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去驾校学车,和驾校的教练聊天,对话如下:
教练:你们大学生都好找工作吧?
我:嗨,不好找啊,形势不好啊。
教练:你们一毕业出来工资水平大约是多少?
我:七八千差不多吧。
教练:嘿!那工作还不好找啊。我小学毕业,觉得全国就业形势好着呢,到处都是工作机会。这也是我图舒服,当驾校教练,原来开出租挣得多。就是我啥也不会,去工地搬砖,还一天300管吃饭呢。怎么工作就会不好找呢!
这件事情让我忧豁然开朗之感,如果找工作的定位仅仅是谋生手段,那我发现我的谋生手段有一万条更多,而绝不仅限于这么两三条。当然,道理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并不容易。就像北大的那位卖猪肉的校友,哪怕已经做成企业了,演讲词还是要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母校,给母校丢人。人毕竟是社群动物,都得在乎家人、周围人的期待和目光:是大学生,就得做大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给我触动更大的一件事,是我的导师吴志攀先生给我的教导。在我的硕士毕业论文致谢词里面,我曾经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
“无论未来如何,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体验过程而非结果,生活着而不是生存着。纵使将来去扫大街,若能获心安,也自认是人生大温拿。”
这段话在我看来,是表达了我的关于人生的想法。结果先生看到以后,就批评了我。他告诉我,环卫工人和其它职业一样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社会不可缺少的部分,所以我的表述有问题。这时我才想起先生经常对我们的一句教诲:“岗位无高低,只是分工有所不同。”
通过这件事情,我读出来了事情根本就没有“是大学生做的”和“不是大学生做的”的区别。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做好,用心去做,最后都能够对社会有所贡献。
我的另外一个顾虑,是学习了六年的法律,却从事和法律没有关系的工作,好像有一些浪费。但很快我也就想通了,法律在我看来,除了具体的条文,背后更重要的是它的精神和思维。六年法律学习带给我的,其实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的知识点,法条我早已忘记了大半,更主要的是我由此敢腆颜地说自己掌握了一些法律、法学的思维与做事方式。用一种思维去做事情,我觉得行业就不一定那么限制了,就像互联网思维,你可以拿它去做互联网,也可以拿它去做金融、房地产、餐饮。这样看来,假设世界上有一种法律人思维,那我拿它来做餐饮,似乎也可以。
心理的负担都七七八八卸下得差不多,我开始认真考虑开餐馆的问题。我开始问我自己,我的理想是什么?
这里不得不再次提到“岗位无高低,分工有不同”这句话,道理每一个人都懂,可是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大概这也是小学文化的驾校教练觉得工作好找而我这样的大学毕业生觉得工作不好找的根源所在,不是不好找,而是很多工作看不上。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社会不再以“北大学生卖猪肉”、“清华学生当保安”这样的新闻当炒作和噱头,我们尊重每一种生活方式、尊重每一个职业岗位时,我们的这个社会才算是一个正常的社会,或许我们很多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至少,大学生就业,不会如此困难了。
这就是我的理想,去开一个餐馆,坚持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就像《寿司之神》里卖了一辈子寿司的二郎,因为尊重职业,所以获得他人的尊重,大概我的人生目标,就算是实现。
我最后联系了三位朋友,和我一起来做这件事情,这也让我很受鼓舞与感动。这个团队里,有硕士、有MBA、有公务员,我们经营米粉,也经营一种生活方式。
我究竟想开一家什么样的餐馆?本科时已经经营过两家小餐馆,开小餐馆的经验是有了,这一回能不能做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出来?
最后,我想到了常德牛肉米粉。
我最终下了决定。从2014年2月份开始筹备,回到常德,走街串巷地吃遍了常德的每一家米粉店,一天吃一碗是享受,一天吃十碗则是噩梦,我的一位合伙人和我开玩笑说,吃米粉已经吃得菊花冒火。
最后,我们选了一家口味最正宗的米粉店,经历了拜师、学艺一系列的过程,又进行了标准化提炼,买了一把小秤在无数个夜晚里面一小勺一小勺地称量每一种中草药、配料的分量,又通过常德餐饮协会邀请到当地最有名的几家米粉店的主厨品尝,最后才制作出这几张配方。
2月中旬回到北京,开始找门面,走遍了北京城,最终蜗居在了金台夕照的环球金融中心。再把相关手续的时间算上,4月4日正式营业。这个速度应该是神速了,因为为了这件事情,已经搭上了大学所有的积蓄,不尽快营业,吃饭的钱都成问题。在筹备开业的时候,为了挣生活费,还干着不用坐班的三份兼职,一个意外之喜是体重轻下来了将近15斤。
在写字楼里面开餐馆,有的时候忙到半夜,可是心里面却充满愉悦。
昨天,有人问我有没有想过事情失败了会怎样。我想了想,从这家餐馆开业的第一天起,或许对我自己而言,我就已经成功了吧。我觉得,外在的东西,没有可以再争取,不难,难得是打破自己内心的条条框框。
二 你不过是一颗小小的螺丝钉
有一位娱乐记者朋友,毕业数年,约我出来聊天。他和我说,受不了在北京生活的巨大反差。一方面,他经常接触各种明星大佬,与他们谈笑风生,出入酒店豪车,来回有人接送。可是另一方面,他蜗在一个十平米的出租屋,解决不了户口,一个月拿着加上车马费刚够维持自己表面光鲜生活的薪水,真正有事儿时,他所认识的这些大人物也没有人会帮他。
他说,自己的生活犹如奇幻,今天见xxx,明天和xxx喝茶,很容易感觉自己非同一般,是个人物,在朋友面前也倍有面子。可是当他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才会被一闷棍打回现实。
我还有一位朋友,在北京金台夕照旁边的一家全球顶尖审计所工作。他说,每当他走进公司那座宏伟的大楼,总会有一种无以复加的优越感,感觉这家全球前四的会计事务所连带着把自己也捎带成了全球最顶尖的4%的人才,而出差的豪华套房、不错的收入待遇、黄金的工作地段,也确实加重了他这种感觉。然而,与他说话时,与他年纪不相称的白发以及眼角里掩饰不住的一种恭顺自卑与自大狂傲混合而成的光芒,却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有着和我那位记者朋友一样的困扰。
这就是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在这里,十三亿人中生物链的顶端与底层发生交集,制造出百年孤独般的魔幻效果。最富有的人与最有权势的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人生的绚丽,而一无所有一文不名的人也在这里挣扎寻觅着他们眼中的机会。
这里的高楼大厦是真的,这里的地下室出租屋也是真的;这里的会所酒店是真的,这里的成都小吃和地铁公交站前的小路边摊也是真的;这里一掷千金是一种活法,可这里一天30元的生活标准也能过活。两种极端与两种反差构成了这座城市,说不上协调,也说不上不协调,一如这千年古都自身也在现代化与传统的漩涡之间撕扯分裂。
这是一种奇异,一种五光十色的奇异。奇异到这一刻你还在充满着汗臭的一号线车厢,那一刻你已经与某位大人物见上了面;这一刻你还在充满异味的出租隔间,那一刻你已经出现在富丽堂皇的会所;这一刻你还捧着一碗岐山臊子面大快朵颐口,那一刻你已是嘴里满是Andy如何,Mary怎样。
这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每个人或大或小地扮演着一些角色。可正是因为这出戏过于华丽,很容易让本来不过是场务、龙套的你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主角是导演是制片。然而事实上,如果把北京比作一台昂贵的机器,你不过是组成这工业化艺术品的千万枚普通螺丝钉中的一枚。
这座城市从里由外散发着一种做作的精致,刻意的古典,矫揉的西化,苍白的浮华。这样复杂的底色让人不知所措,难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同时也归属于这座城市的本色。于是人们东突西撞,急吼吼地为自己贴上一个又一个的标签,或者为自己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的标签,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心安。把一切都做出来给别人看,别人看到了,自己的成就感也就找到了。所以,哪怕买不起奢侈品,提着一个打有奢侈品标志的手提袋装着一套煎饼果子走在大街上,也能够自我心情大好。
这误会是那么的容易产生,不仅仅让别人误会,甚至让自己也误会自己。那些刚刚开始追逐梦想的大学毕业生,口头上,参加过某某超大型国家活动,出席过某某高级会议,筹备过某某特大型项目,在某某国字头机关工作,见过某某通天人物,都是他们在老家朋友、在家人面前的谈资,都是让自己足以骄傲的资本。可是在心里面,到底如何,冷暖自知。
我本科就读的学校,以培养语言专业的人才而著名。所以大家都以能够去一个国家部委为荣,那里可以参加很多国际级活动,可以去到世界很多地方,可以陪同很多要员,可是在这个有着超过6万人的巨型怪兽里面,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有在梦想破灭时才能说得清。
这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很容易就掉下去,而且执迷不悟。偶尔会上一下应届生网的论坛,我可以在这里很容易地看到大量地大学生求职者做这样的表述:去XXX(通常是某500强企业或者某国家机关),是我追求的梦想!同时,还不乏成功者以一种功成名就的语气写下一篇篇笔经面经。大学培养了一个独立思考的人,他却把一个标签当做自己的追求和梦想,把一份工作当做事业,把一个起点当做终点,不能不说是大学教育的悲哀。当然,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作为一个起点,足以值得骄傲。可是把这当做梦想,当做追求与目的,在我看来未免有些睡眠太浅,梦太杂多。
这里面的逻辑,也不难理解。哪怕自己是一个刚刚走上岗位的微不足道的新人,可是出入那堂皇富丽的写字楼,总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往来都是国际化精英都是白领,总会让人生出那么两三分的优越;口头谈论的都是英文资本资本运作金融市场,也总会让人有着那么几分自豪感。去了500强,似乎自己也就是500强了;去了国家机关,似乎自己也就是代表国家了。就好比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就好像自己也就漂亮了;买了一本有深度的书,自己也就有深度了。
北京是一个宏大的叙事,我们是一个个微不足道的微观存在,很多时候,个人这样的微观实质上连构成这宏大的背景的资格都没有,可是我们却像拥抱太阳的蚂蚁,或许那个在蚂蚁眼睛里面只有芝麻大小的光球,是一手可以攫入手中的东西。蚂蚁不会知道问题出在自己的眼界上,而我们也很难能够脱出这座城市以第三者的角度去俯看这头巨大得不可思议的怪兽般的城市的本来面目和我们自己在里面的真正作用与位置。
我经常喜欢站在北京国贸CBD一些高楼的高层往下俯视。在这里,我可以看到两种东西,一种是工地,密密麻麻的建筑工人在忙碌。一种是大学毕业生白领,熙熙攘攘挤来挤去。在那个高度上,你实在分辨不出这两种人的区别,你也看不出哪个在昂着头意气风发哪个在低着头卑微渺小。一样的微不足道,一样地好像工蚁一般乞食奔波。实际上也一样,他来自左家屯,你来自张家庄,你参与了国际顶尖项目,他还参与了鸟巢的工地建设。他最后回到了左家屯,你也必然回到张家庄。
我也喜欢在上下班高峰时期去坐地铁,这时你眼前的看到的景象总会带给你一种别样的震撼或者一种怪异的美感。人群来来往往,一样的疲惫表情,一样的脚步速度,一样的化妆,一样的穿着,一样的拿着手机面无表情,一样的终点和目的地。如果你能够忽略耳边那些没有意义的杂音,你甚至会发现这个时间的这个世界甚至连真正的声音都没有,整个周遭是一种没有生气的死寂,你不知道这些一个个冷冰冰好似模板的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有一个日本艺术家,把鱼买回来,给它们穿上西服,穿上裙子,配上公文包,然后把这些鱼给拍下来。你会发现这些穿上了人类服装的生物,与人类是如此惊人的一致,一样的没有表情,一样的套着华丽的标签,一样地麻木。你也会惊讶,现代人的异化,与一件机器、一个东西、一只动物的区别只是那一套套服装标签或特属于人类的社会标签。至于人类作为万物之灵的身份而存在的那个灵气,已经被一头头的北京似的洪荒巨兽吸取榨干殆尽。
大学生到北上广这样的大都会求学,难免会被灯红酒绿与浮华繁荣弄得有不知所措、眼神迷离。而这些个大舞台,就是这样容易让卑微好似高贵,让便宜好似奢华,让自卑好似自信,让虚浮好似深邃,让你好似个人物,让你觉得自己不是自己,让你丢了根,忘了本,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欣欣然加入一场又一场的演出。可是,戏总有终了时,那时,你才会发现你得到的仅仅只是一盒盒饭。
年轻的大学生逐梦者,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以为自己追求地最正确,以为投行证券,机关部委,出国留洋,奢侈品夜店豪车,是自己的梦想。可是在我的眼里,我宁愿去佩服那个大学毕业不顾周遭人异样的眼神,做了自己的选择去开了自己的小餐馆创业的男孩。同样是螺丝钉,我至少觉得那个来得踏实牢靠。
【来源:新浪:张天一博客;微博:@作家张天一】
360pskdocImg_1_xyz篇五 : 北大硕士张天一:我硕士毕业为什么卖米粉?
北大硕士张天一:我硕士毕业为什么卖米粉?
2014年我即将结束在北大的硕士学习生涯,也面临着毕业的选择,我选择了开一家米粉店。就亲友的期待而言,我或者应当去律所(律师事务所),或者应当去机关,或者应当出国。从6岁上小学开始当学生一路过来,评判我个人价值的标准非常简单,就是考试与得分,所以我思考的问题大多关注在是什么,即标准答案是怎样的,而很少放在为什么上。
现在即将进入社会了,我发现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学生,我同时也发现过去事事都有标准答案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很多人生选择如果不问个为什么,你就无法为它找到合理性基础。比如有的朋友告诉我,他要留在北京,要通过奋斗在北京有车有房,我便疑惑,要有车有房而不是当国家主席,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机会成本在北京实现这一在任何一个三线城市都很容易实现的目标。这时朋友便会抛出另外一个论点,北京的机会很多。可是在我看来,北京的机会是有门槛的,比如在没有户口之前,北京的一切福利都和你无关,所以这里面还是存在着一个机会成本的问题。
连续着问了无数个为什么后,我开始畏惧每天挤两个小时上下班的律师生活,也畏惧循规蹈矩的公务员生活,最后简直不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好。持续了大半年后,我想通了,因为这么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去驾校学车,和驾校的教练聊天,对话如下:
教练:你们大学生都好找工作吧?
我:嗨,不好找啊,形势不好啊。
教练:你们一毕业出来工资水平大约是多少?
我:七八千差不多吧。
教练:嘿!那工作还不好找啊。我小学毕业,觉得全国就业形势好着呢,到处都是工作机会。这也是我图舒服,当驾校教练,原来开出租挣得多。就是我啥也不会,去工地搬砖,还一天300管吃饭呢。怎么工作就会不好找呢!
这件事情让我忧豁然开朗之感,如果找工作的定位仅仅是谋生手段,那我发现我的谋生手段有一万条更多,而绝不仅限于这么两三条。当然,道理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并不容易。就像北大的那位卖猪肉的校友,哪怕已经做成企业了,演讲词还是要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母校,给母校丢人。人毕竟是社群动物,都得在乎家人、周围人的期待和目光:是大学生,就得做大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给我触动更大的一件事,是我的导师吴志攀先生给我的教导。在我的硕士毕业论文致谢词里面,我曾经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无论未来如何,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体验过程而非结果,生活着而不是生存着。纵使将来去扫大街,若能获心安,也自认是人生大温拿。”这段话在我看来,是表达了我的关于人生的想法。结果先生看到以后,就批评了我。()他告诉我,环卫工人和其它职业一样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社会不可缺少的部分,所以我的表述有问题。这时我才想起先生经常对我们的一句教诲:“岗位无高低,只是分工有所不同。”
通过这件事情,我读出来了事情根本就没有“是大学生做的”和“不是大学生做的”的区别。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做好,用心去做,最后都能够对社会有所贡献。
我的另外一个顾虑,是学习了六年的法律,却从事和法律没有关系的工作,好像有一些浪费。但很快我也就想通了,法律在我看来,除了具体的条文,背后更重要的是它的精神和思维。六年法律学习带给我的,其实并不是某一个具体的知识点,法条我早已忘记了大半,更主要的是我由此敢腆颜地说自己掌握了一些法律、法学的思维与做事方式。用一种思维去做事情,我觉得行业就不一定那么限制了,就像互联网思维,你可以拿它去做互联网,也可以拿它去做金融、房地产、餐饮。这样看来,假设世界上有一种法律人思维,那我拿它来做餐饮,似乎也可以。
心理的负担都七七八八卸下得差不多,我开始认真考虑开餐馆的问题。我开始问我自己,我的理想是什么?这里不得不再次提到“岗位无高低,分工有不同”这句话,道理每一个人都懂,可是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大概这也是小学文化的驾校教练觉得工作好找而我这样的大学毕业生觉得工作不好找的根源所在,不是不好找,而是很多工作看不上。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社会不再以“北大学生卖猪肉”、“清华学生当保安”这样的新闻当炒作和噱头,我们尊重每一种生活方式、尊重每一个职业岗位时,我们的这个社会才算是一个正常的社会,或许我们很多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至少,大学生就业,不会如此困难了。这就是我的理想,去开一个餐馆,坚持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就像《寿司之神》里卖了一辈子寿司的二郎,因为尊重职业,所以获得他人的尊重,大概我的人生目标,就算是实现。我最后联系了三位朋友,和我一起来做这件事情,这也让我很受鼓舞与感动。这个团队里,有硕士、有MBA、有公务员,我们经营米粉,也经营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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